文图/薛广牧
【资料图】
起床:7:37
吃饭:8:45
在香港,我和我的朋友,坐在一间休息室,等待着采耳。
之前听说过这个概念,但并没去过。
上次采耳还是在16多年前,我的舅妈帮我“采耳”。
我在网上,找到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烧鹅店。
转头,看向我朋友,发现他已经坐着睡着了,头耷拉着,眼镜也快从鼻子上滑落了,一旁的风扇正在“呼呼呼”的给他的脸吹风。
见此,我不再想着叫他,默默的玩起手机游戏。
另一间房间里,里面的男人掀开布帘,走了出来。之后一名穿着围裙的女人走出来,请他去喝一杯柠檬水,顺便叫我们进去采耳。
我们走进去:是两张不算宽敞的床,估计长度不过一米七,宽度不过九十厘米。我在外面那张,朋友在里面那张。
负责给我采耳的女师傅用能探照耳朵情况的挖耳勺看了又看,然后皱着眉头跟我说我耳朵的情况需要加钱:因为我的耳道里东西实在太多了,都看不见耳膜了。
我起身,看看自己的钱包,确定钱够了以后,让她随便给我采耳。
我看着天花板,感受挖耳勺所带来的神奇触感。
“接下来,会滴软化剂,耳朵可能会感觉凉凉的。”
我一边点头,一边质疑为什么要点软化剂这种东西:我觉得,采耳最有特点的,就是把那些东西,从耳道刮下来时的触感。
虽然抱有疑惑,但人家是专业的,就交给她来搞。
不一会儿,采耳师傅拿镊子夹着一块东西,展示给我。然后把东西放在一张湿纸巾上。
“接着我们会洗耳朵,生理盐水会暖暖的。”
一边说着,师傅给我耳朵挤了点生理盐水,确实,耳朵感觉暖暖的。泡了一会儿,她把我耳朵里的生理盐水控出来。
作者简介
薛广牧 香港研究生在读,专业方向写作、摄影和动漫
壹点号广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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